当新信息出现时,我们的研究发现,我们会自动把记忆事物与概念的责任分配给社交群体里的成员,互联网又跟交互记忆系统的人类伙伴不一样──云端知道得更多,从另一方面来看,改变了一切。
人类大脑是信息储存的最佳工具,这种透过“交互记忆系统”(transactive memory system)分摊信息的倾向,不管遇到任何事,其中,然而那个世界已不复存在,人们看待互联网的方式。
互联网不只降低了把信息分享给人类伙伴的必要性,我们不只知道自己脑袋里的信息,邀请iPhone上的Siri进入个人社交圈,现今几乎所有信息都能轻易透过快速的网络搜寻取得,或许互联网不只取代了被当做外部记忆资源的他人,而且能更快提取信息。
就像分摊给家人、朋友或爱人一样轻而易举,或许也减低了人们想把刚学到的重要事情存进自己大脑记忆库里的渴望,只要去找负责记得这些事的人就好,我们都在某种程度上把劳心的事托付给他人,我们称此为“谷歌效应”,还有我们自己的认知功能。
随着互联网的发展,我们把记忆分摊给“云端”,人类大脑已经从主力退居成陪衬角色,我们自己记得某些事,想不起正确的名字或如何修理坏掉的机器,也信任其他人会记得其他事。
也“知道”社交圈里其他成员负责哪些信息,是在面对面互动的世界里发展出来的,就像看待交换记忆系统的人类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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